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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艾美瞬间被问得哑口无言起来。

    如果她和封圣上床了，当年她怎么可能还会出国。

    “沉默就是没有吧？”

    安娜看着艾美，讥讽一笑。

    她如此强势撕下艾美自以为是的伪装，是因为和艾美这个陌生人相比，她更相信她的情报机构。

    “虽然我和封圣没有上过床，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在安娜锐利的眼神下，艾美觉得自己有些无地自容，但她依旧没打算就这样放弃。

    “但是什么？或者你和他接过吻？”

    安娜突然打断艾美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服务员朝二人走了过来，安娜随便点了一杯咖啡，锐利的双眸并没有从艾美脸上移开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也点了一杯咖啡的艾美，被安娜看得都不敢和她对视了，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既没和封圣上床，也没和封圣接过吻，这就是你说的初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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