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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知道，马程所知道的信息，应当并没有多少。但是，马程如果愿意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，对于霍清明而言，也很有帮助。

    若非没有任何办法，霍清明还是想爱惜羽毛，不对马程动杀手。

    "不流血解决这件事。"

    "对你，对我，对马家。都是好事，你说对吧？"

    霍清明继续道。

    这一切，他搬出的，并不只是马程一人的命运。

    也包含马家在内。

    马程作为马家的一份子。想必，他的精神压力必然很大。

    此时，霍清明只需要稍稍一推，便足以放下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    看着霍清明期待的表情，马程抬起无神的目光，似乎凝固了一会儿，这才动了动嘴唇。

    "你真的，想知道？"

    "自然。"

    霍清明笑容越来越甚。

    说着。他的脸，贴近了马程，用只有马程能听见的声音，淡淡道："告诉我，你知道的一切。"

    "放心，我不会让别人知道，是你说出这一切的。"

    "只要你按照我的话做，我不光不会伤害你。我还会扶持你们马家，让你们马甲成为大荒一流家族！"

    "你觉得……"

    "呸！"

    霍清明的话还没说完，马程就一口唾沫，直接吐到了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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