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 那就来共写婚书-《叶阳大人升职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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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方面是因为他自身内功精深,另一方面也是养护得宜,秦深日日盯着他服药、进膳,早不吹风、晚不熬夜,简直比他爹娘照顾得还无微不至。

    赌输了的人自然是要践诺守夜的。

    这几日,秦深夜夜与他同榻,端茶倒水都不肯假手于下人。

    叶阳辞喜欢侧睡,冬夜里后背若暖热,便会睡得格外踏实。秦深便用胸膛贴着他的后背,让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睡。

    温香暖玉在怀,耳鬓厮磨之间,免不了动火气。

    秦深低头含吻他的耳垂,叶阳辞睡得迷迷糊糊,回一声“嗯……我困”,秦深也就不再闹他。只将手掌熨在他的腰间,缓缓抚摸。

    叶阳辞的腰身细而劲韧,甚至有点儿太细了。侧躺时,腰线从肋部往下,陷出个惊心动魄的弧度,再从胯部圆润地爬升上去。

    秦深来回摩挲这处仙境,胡乱地想,阿辞才应该叫涧川,有山谷,有流水,细细拨弄时,还有诱人至极的水声。

    想得受不了,秦深便悄然起身,去船舷提来一桶雪水,在甲板上冲个澡。再打一套“征衣碎”暖暖身,回来继续陪他睡。

    直到叶阳辞把脖颈缠的纱布拆了,喉间那道伤口只剩条不明显的粉色疤痕。

    秦深摸了摸那道疤:“抵京后,我去御医那里给你弄一盒丹参羊脂膏,就能祛疤了。”

    叶阳辞对镜轻笑:“我倒不在意这个。这几日游击营驾驶船只,抢在漕船队之前为我们破冰,十分辛苦。好在过了微山湖再往南,便将进入应天府地界,临近京师,运河破冰有卫所专人打理,老赵也能歇口气。”

    “截云是懂心疼人的。”秦深将他的发缕绕在手指上打圈,“什么时候也疼疼本王?”

    叶阳辞捞起那绺发缕,扎入发髻,又被秦深勾出另一绺,继续绕指玩儿。他手持篦梳,无奈地道:“下官什么时候没心疼过王爷?说得这么可怜兮兮。把头发还我。”

    秦深不仅不还,还从自己发髻拔下小剑簪,一下削断那缕青丝,捏在指间宛如细长的黑绸带。

    他反手也削了自己一缕发,将两绺断发绑在一起,打个死结,仍担心发结散掉,又从纬帐上扯了根红线,扎得紧紧。

    “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”秦深将结发收入螺钿装饰的木盒中,“还差一纸婚书。”

    叶阳辞怔怔地看他做完这些,低声说:“婚书其实也是一纸契约。有没有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重要。婚书、婚礼,都很重要。大张旗鼓的操办也好,唯天地知的私盟也好,全凭两人心意,但总归要有。”秦深对此很是坚持。

    叶阳辞问:“为何?”

    秦深答:“轩辕黄帝制礼,是为人文初祖,故而‘礼’能通天地、告先人。我想让父王母妃、大哥大嫂知道——我有幸娶了此生唯一挚爱。今后我将与他性命相系,生死不渝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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