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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话音一落，他的面前就浮现出「九零后天师」的复制本，「羽姐，还是你自己看吧，我去开辟新区，到时候我们就搬过去。」

    「好。」羽翼女子奇怪的看着赵凡，更加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弟弟在初始之地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她低下头，望着厚厚书卷的封面，「十个书名？还都一模一样？不对，字迹和字体各有不同，好像十个人写上去的……」

    赵凡仿佛没有任何感觉般面无波澜的离开了府邸。

    因为，他记忆里确实不存在那十个女人了。

    在成为祖圣后，也曾一念扫过整本超过一千万字的书。

    看到与她们无关的内容时，便会涌现犹如亲身经历一样的共鸣。

    可看到和她们有关的部分时，却像在看别人的故事，或者说是凭空杜撰出来似得。

    赵凡也清楚，那是在突破前，自己的全部记忆所化！

    和她们发生的种种，都是真事。

    赵凡终究还是低估了因果献祭的影响，天真的以为，只要记下来，就不会忘记……

    「让我出去。」

    就在赵凡挑选新区开辟地点时，洞天中独立状态的七号身传音说道。

    「去吧。」

    赵凡将七号身挪移而出，他明白，七号身是突破前就独立的，所以没有因果献祭的影响，完美保留了对她们的记忆。

    所以，没有阻止，也没有觉得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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