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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初冬时节，万物凋零。

    怀灵和锦棠走过光秃秃的后花园，怀灵道：“棠宝儿，你相信前世今生吗？”

    锦棠疑惑，但锦棠本人是不信神的。

    因为在蓬与国，不管是身体接受蛊虫开始，还是在人蛊的试炼中，他都有祈求神明。

    可是神从未管过他。

    所以锦棠也不相信前世今生。

    怀灵笑着点锦棠的小鼻子。

    “可是你妻主我，清楚地知道自己死过一次，知道我生前对你不好，知道我做了许多错事，然后才有现在的我。”

    怀灵说完，温柔地看着锦棠。

    给锦棠消化的时间。

    锦棠有点惊奇。

    甚至摸摸怀灵的头，探探她是否有发烧。

    怀灵抓住锦棠的手，小心地护在怀里。

    “别不信，这也是我为什么知道咱们的孩子是女儿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不是你做梦了吗？”

    怀灵让锦棠自己想想。

    锦棠失掉记忆也会做梦，那是梦吗。

    那不过是真实的记忆罢了。

    “所以基于这个事，我清楚地知道皇太女现阶段想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怀灵让锦棠好好想想，自己一直在追查什么。

    刚开始知道二公主没有杀自己的心思后，怀灵立即把目标定为别人。

    知道三公主和许贵君的事后，又重新定义。

    甚至知道许贵君不是皇子韵书所杀之后，怀灵很生气。

    “我其实……一直在查到底是谁害死了上辈子的我。”

    怀灵说，现在好了。

    她已经知道上辈子害她的是五公主和高淑君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最不起眼。

    没想到是最心狠手辣的。

    “现在的事反而没有那么复杂，接下来，我只需要报复和等待便可。”

    锦棠抿了下嘴。

    他有些恍惚，还不敢相信怀灵说的话。

    但他也知道，以怀灵的性格，这个话，怀灵只会和他说。

    断不会和第二个人说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皇太女现在想干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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