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简简单单五个字,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,特别是,他的声音好似砂纸打磨玻璃般刺耳粗哑,在阴暗的环境下仿若鬼魅在哭嚎。 听到这话,站在他对面的男人打了一个寒颤,心中恐慌,“师父,什么变故?” 出现变故他不怕,他怕的是眼前师父喜怒无常,要是事情不顺利,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丧命。 “绝命蛊,失去控制。” …… 回到另一边,见顾墨怀情况稳定下来,齐糖便端着小金虫回了自己房间。 再次放了小半碗血,让小金虫补充体力,等它喝完,将它放回玉盒里睡觉。 今天刚去苗寨里偷吃了蛊虫,保险起见,过两天换一个苗寨再去。 顾墨怀大概是第二天早晨五点多醒过来的,齐糖下楼吃早饭看到他坐在餐桌边,脸色如常。 仿佛昨天经历的那一场险境,只是做了个噩梦,梦醒了,一切都没事了。 但在场所有人知道,那是不可能的。 “小糖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 刚坐下,顾墨怀浅笑着开口。 齐糖拿起筷子给自己夹了一块肉饼,含糊道,“二叔,你还跟我客气吗?” 顾墨怀低低笑了两声,“好,不跟你客气了。” 若他能活,便是齐糖永远的靠山。 若他身死,顾家大半家产也会交予齐糖,作为她此生的底气。 到时候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安安,他也可以安心。 …… 蛊虫进入休眠以后,生活再次回归平静。 一晃,就到了齐糖和岳纪明结婚的日子。 二月阴历十七这天,岳纪明一大早,就带着老首长开车过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