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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步步走向两人，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怀里面无血色的女人，幽幽开口：

    “姐姐，你敢么？”

    当然敢！

    左晴笙从身后的女人怀里站起来，毫不怯懦地与左秋然平视，正欲开口，这三个字却如鲠在喉，记忆中模糊的碎片逐渐清晰……

    本来斩钉截铁的回答，竟然变得如此心虚，心头莫名一颤。

    记忆中的起渊温和疏离，但是那一夜的男人，霸道专制，两人完全大相径庭，左晴笙肩膀一颤，本来赖以为生的信心，竟在一瞬间有了裂痕……

    “不敢吗？”左秋然讥笑了一声，倾身靠近，压声道：“左晴笙，你当然不敢，因为这孩子，根本不是陆起渊的……”

    左晴笙感到所有的血液都凝固在一处，红着眼，瞪着面前的女人，死死咬住了唇。

    “不信？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的么？姐姐，那一晚是我亲手给你下的药。”左秋然见女人不信，阴冷一笑，嘴巴里的话，宛若一根根尖刺，准确无误地扎在了她的心头。

    左秋然当然知道，那一晚，就是她设计的。

    自从自己进入左家，她就恨毒了左晴笙这个养尊处优的左家大小姐，这个女人在楚家众星捧月，可是自己呢？

    低贱，肮脏，看似左家二小姐，享受礼遇，其实不过是她左晴笙后头的一条狗，那个时候，她就暗自发誓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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